“要是看不惯我的表现,你完全可以出去呀,”闻景大大咧咧地说道,依然没看出来桂卿其实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幸好现在还没开始喝酒,还没进入那种兴奋迷乱的状态,“门就在那边,走好不送。”
“桂卿,你今天不要理他,这黄子还没喝酒呢就开始耍酒疯了,一会喝完酒还不知道玩什么猴呢,嗤!”凤贤褒贬道。
“怎么了,嫌我买的东西不够贵重是吗?”闻景如此不知深浅地说道,连桂卿都觉得他今天察言观色的能力未免也太差劲了,和平时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哎呀,什么贵重不贵重的,”桂卿笨笨拉拉地和稀泥道,虽然和得效果很一般化,但是他确实已经尽力了,“温锅嘛,划过那道,有那个心情就行了,咱弟兄们也不过是找个理由在一起练练酒罢了。”
“就是,废话少说,凉菜都凉了,咱开始缠起吧!”凤贤终于知道举杯并倡议开喝了,憋了这半天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极少在家请客的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在家待客。
因为不怎么想和闻景过多纠缠,所以凤贤便把说话的对象瞄准了桂卿,绕来绕去地总是想让桂卿多说几句。这本来是他打的小算盘,耍的小心眼子,可是却并没有真正惹恼闻景,闻景反而非常乐意接受被主人刻意冷落的别扭状态,好像他天生就有一种变态和扭曲的心理似的,正如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有的人就是喜欢被打腚,有的人就喜欢被打脸一样,都是贱得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