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致不知道去哪里了,跟在林轻草身边的,是曾经有过交集的张贺。
他嘴里叼着根杂草,走在林轻草的身边,双手放在后脑勺的位置,嘴里说着:“嫂夫人,您这次可真伤了我们大人的心咯。”
林轻草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哪里有能力可以伤害萧鹤卿。
他一看就不是会轻易受伤的人。
而张贺却取下自己嘴里的狗尾巴草,认认真真地看着林轻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嫂夫人,您不这么认为吗?”
“您以为,自己的长嫂在众人面前对着自己下跪,这是什么好事吗?”
林轻草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摇头。
这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这也是自己考虑不周。
人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自己跪在萧鹤卿的面前,也算是家丑了吧?
林轻草心里涌上了一股内疚。
她似乎真的有些不应该。
自己这样做,和那些说萧鹤卿不好的人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林轻草心中的内疚都快要把自己淹没了。
她看向一旁的张贺,手指揪了揪衣摆,问道:“他,他,他去,哪,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