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斯托克小姐见过不少次?”
“偶尔吧。”
“只是偶尔?”
“相当偶尔。”
“我看她好像跟你很熟络。”
“哦,哪有,一般吧。”
“我还以为你们是好朋友呢。”
“哦,哪有,普通朋友。她跟谁都是那样。”
“是吗?”
“哦,没错。瞧,人家就是大方嘛。”
“她性格开朗、豪爽、慷慨、自然、真诚,是吧?”
“绝对的。”
“样子也美,伯弟。”
“哦,很是。”
“魅力四射。”
“哦,的确。”
“可以说令人倾心。”
“哦,没错。”
“我在伦敦见过她不少回。”
“哦?”
“我们一起逛过动物园,还有杜莎夫人蜡像馆。”
“这样啊。她对买房子的事有什么想法?”
“她好像挺赞成。”
“告诉我,兄弟,”我急于摆脱上一个话题,“胜算如何?”
扎氏眉头一皱。
“时好时坏。”
“这样啊。”
“不确定。”
“明白了。”
“斯托克这老先生害得我怪紧张。他人基本上挺友好的,但是我总忍不住觉着他随时可能大发雷霆,说反悔就反悔。对他有什么不该说的禁忌话题没有?你知道吗?”
“禁忌话题?”
“咳,你明白的。毕竟不熟嘛。可能你说了句天儿不错,结果他一下子脸煞白,说太太和司机跑了那天也是天儿不错。”
我一阵沉吟。
“哦,我要是你呢,”我说,“我就尽量少提伍斯特的话题。我是说,要是你打算吹捧我——”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