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典神英怔了怔,显然意动了,“这样不好。”
“人家会说我上赶着卖身,有辱家门,我可不想变成第二个典月。”
夏九州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
忽然,他又贼兮兮地瞧了一眼,那个已经沦为背景板的天帝,见吴缺还没出来。
夏九州悄悄地嘀咕道:“还用夏伯伯教你吗?”
“这种事儿,哪里用得着用强,你直接给他下点药,到时候就说喝酒喝多了睡一起去了……到时候谁能说出什么?江湖儿女,不都是这么成家的?”
“先给他灌醉,弄得七荤八素地,让后再拖上床榻去……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此事,不然老泰山帝尊的嘴巴子他可承受不起!”
越说越起劲,夏九州觉得自己支招很妙,绝对可以达成目的。
典神英已经红了脸,抿嘴道:“夏伯伯你别说了……我还没那么急切,我,我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
她还是面皮薄,要脸,不似那个干过皇主,早已习惯了不择手段的夏九州。
对典神英来说,她看重吴缺的东西无非两样,其一是其对诸天万界的未来影响;其二……图他那优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