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叔哈哈一笑:“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这些年我也不出来走动了,都是你兄弟帮我,若不是这一回,我们陈家,又出了这么大的喜事,我啊,也不会再出来。”
陈宁请陈五叔父子坐下,小厮端上茶来,陈五叔环顾一下厅内:“宁侄儿果真能干,瞧这厅堂,收拾的这么齐整,当年还,罢了,罢了,这些都是当年的话了,也就不提了。”
陈宁命小厮去把儿女请出来,对陈五叔笑着道:“那些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不用再提。五叔这回来,想来定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吩咐的,算是什么呢?不过是当初出事时候,各自都有些不好见人处。就想着,想请你从中和安北伯说说呢。”
陈宁这么些年生意下来,怎会听不出话外之音?听了这话就笑着道:“当年的事,想来大叔叔也是宽厚大度的,并不会放在心上。”
“你要晓得当年有些人做了什么事,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陈鸣在旁懒懒说了一句,陈五叔咳嗽一声,瞧一眼儿子。
陈鸣又笑了:“爹,你也不用瞧我,我晓得你是好心。只是那些人,当年连个明哲保身都不肯,只会落井下石,今日又要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