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泥潭,如何能轻易脱身,我们走了,只怕也不会得到安宁。”
“呦呦呦,就说你们这些个皇子心思都太重。”
“宁儿你不懂,日后你会懂得。”
南宫司吻着她的发梢。
第十天,姚钧宁把庭院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个遍,被她糟蹋了十来天的书房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只不过似乎有些东西不见了。
那个令牌,姚钧宁自那日起便再没见过,南宫司似乎不喜欢她在意到那令牌,她也就假作不知道。
但她早在见到那令牌的当晚就想起了那令牌上的花纹在何处见过。
大理寺证物室,吴范的令牌,听君阁的木字号令牌,虽然样式不同,那块木字号令牌上的花纹已经磨损的厉害,但是上面的花纹走势,她应该没记错。
南宫司拥有听君阁的令牌,这是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回去她得让萧不悔去书店买个小本本回来看看,南宫司的那块令牌是什么号的,他与听君阁到底有多大的交集。
这些日子,这个听君阁实在是让她很难忽略的存在啊。
“宁儿,在想什么?”
回程的马车上,南宫司叫她。
姚钧宁憨憨一笑。
“南宫司送你个礼物。”
“什么?”
“喏。”
姚钧宁把一个十分蹩脚不美观的荷包抵在了南宫司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