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怕她了?但你事先总得跟我说一下吧?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可以把安慰的话说得更加好些。”君釉寒涨红着脸分辩。
“你既然不怕她,我跟不跟你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来拍戏,还要来个预演啊?”
“你!”君釉寒一下子语塞了。确实,林誉说中了她的心事,自己是害怕与老院长单独相处,可这话怎么也不可能向别人说出来,如果说出来,那不是比林誉的所作所为更无礼了?她感觉林誉到了孤儿院后似乎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初见时的温婉,但现在她也找不出更多的理由去反驳林誉,只能恨恨地抱怨,“你!你!反正就是不可理喻!”
“好了嘛,是我考虑不周,是我不对,下次我不让你单独见她就是了。”林誉朝君釉寒咧嘴一笑,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我带你去我的房间,把行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