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齐早就要休息了,是路星辰拖著他,一直步行到半夜,才停了下来。到了晚上,沙漠的晚上冷得令人发抖,又找不到东西来生火,白思齐的脸色灰白得简直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
路星辰坐著,也是一筹莫展。周围死寂,白思齐和自己毫无办法的等著天明。
等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又从东方升起,好像是一张温暖的被子,将他们全身包住,使人在生命活力丧失中,又有了一些活力,白思齐动了一动,也坐了起来。
路星辰望著初升起的太阳,知道再有几小时,那使又生出一些活力来的太阳,就要变成烧烤火炉,路星辰道︰“走吧! ”
路星辰和白思齐两人,已经有一夜和小半天未曾讲话了,口一直闭著,这时,突然开口讲话,上唇突然拆裂了开来,鲜血流进口中,伸舌舐了一舐,更使拆裂的上唇感到一阵奇痛。
白思齐伸手向路星辰指一指,道︰“看你!”
他只讲了两个字,便立即像路星辰一样,嘴唇上也布满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