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小庄靠在铁架床旁久久无言。
是的,即使现在回去,可熟悉的陈排和老炮班长在这里,待自己如同弟弟般的苗连会如何失望透顶。这些都是小庄难以接受的现实,他还沉醉于往日的欢愉记忆中。
比起难以接受战友的淘汰,更让小庄难以接受的是特种部队对于参训人员的侮辱,那是对于生命的侮辱,对于每一位普通战士自尊的侮辱。
在小庄沉默时,陈排和老炮从床上拿走自己的军帽。
临走时陈排将陆南拉出宿舍,悄悄说上几句话:
“小陆,你是念头豁达的人,要帮助小庄开解开解。我们都是站在小庄兄长的视线下看待他,你和他是同龄人,也有共同语言。”
陆南立正点头:“是,我会开解他。”
“麻烦你了。”
“帮助战友是应该的。”
陈排拍了拍陆南的手臂,点了点头十分认可陆南。
“对了排长,您这腰没事吧?”
陆南迟疑地说:“好几次看你捂着腰,您腰没病吧?”
“啊?”陈排笑着宽慰:“好的很,谢谢关心。”
“有病就去看看,别拖成大病。”
“好。”陈排转身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