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让独木舟驮着他,往北去了秦家。
实在是站不住太久,也不管是不是有点儿失礼,刘景浊干脆落在了秦家前院儿,坐在一处树下石桌。
有个十一二的少年人拎着刀就来了,“刘贼大胆!敢擅闯我秦家。”
刘景浊有气无力道:“别过来,我讹你啊!”
这会儿哪怕是稚童一拳,他刘景浊也能应声倒地。
几道身影先后落地,刚要开口,却瞧见一道白衣身影率先来此。
中年人白衣如雪,一把按住孩子脑袋,“乱喊什么?还刘贼,要不是人家,你娘死得更早。”
孩子缩了缩脑袋,“爷爷,人家都喊他刘贼。”
转头看了一眼,“你们也散了,没事儿干了吗?”
来了个大一点儿的神游女子拉着那孩子的手走了,院子里也就剩下秦翻雪跟刘景浊。
刘景浊抬手抱拳,苦笑道:“实在是没力气,秦叔赎罪。”
秦翻雪摇摇头,“瞎客气。那孩子是默娘的儿子。”
刘景浊一笑,“还是嫁给秦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