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兰冷冷看他:“怎样?”
“看我这样很有趣是不是?”
“我道歉,不过是几个醉酒的人闹事,我应该直接找警察的。”她顿了一下,“序璋,是我一下子没有习惯,但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道歉。”
裴芷兰直视着他,把臂弯上的丝巾围在了脖子上,这是无心恋战的征兆:“你上一回说我没有给过你明确的解释,那么这一回我给你。我认为我和奕枫去非洲,所为公事,没有必要向你解释。需要解释的,恐怕是你和那个杜什么月,但我现在没兴趣了。”
黎序璋有两分尴尬,不过尚算坦然:“你知道的,我很爱干净。”这是很隐晦的解释。
但裴芷兰笑出了声来,皱眉上下打量着他:“黎序璋,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无耻吗?”
屋里有片刻的静默,黎序璋无言以对。裴芷兰纤长手指按上开关,终是放缓了一点语气:“走吧,我们好聚好散。”
黎序璋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受,只觉胸口堵得慌,他喘了两口大气:“好!好!如你所愿!”黎序璋大踏步出了门,走到门口时脚下一顿,原是谭奕枫正侧身立在门口。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一片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