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处于醉酒昏迷状态的腓腓突然挺直了身子,一爪子糊在沅湘君的脸上。
那张面具被抓破,锋利的爪子将面具抓破,流出不少鲜血来。
“你是不是太小看吾辈了?”腓腓又给了他一爪子。
沅湘君吃疼,忙将它放开。
腓腓趁机跳到桌子上,呲牙,原本是纯白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
黑色的爪子比白色的爪子锋利很多,轻轻一挥,风成风刃。
“小猫。”沅湘君被挠了个大花脸,也不恼。
他轻笑,“你什么时候醒的?按照美泽的说法,你喝了醒酒药之后,最快也得三天才能醒来。”
“切。”腓腓坐下来,虎视眈眈,“吾辈如此高贵,不要将吾辈跟那些凡夫俗子混为一谈。”
“吾辈喝下那酒之后,已经察觉到有问题。意识是清醒的,身体没法动弹而已。喝下醒酒的解药之后,也就没了束缚。”
它盯着沅湘君,“变态,你易容成女人跟在女人身边做什么?”
“你要是图谋不轨,吾辈先吃了你。”
沅湘君往前凑了凑,在口袋里掏了好一会,掏出一些小鱼干,“吃鱼吗?”
腓腓一脸黑线,“你脑子有坑?”
“有没有坑我不知道。”沅湘君说,“小猫,你家的女人有危险。”
“她被一个比较可怕的东西盯上了。”
腓腓冷哼,甩着爪子,“那可怕的东西就是你吧?”
“只要你离得女人远远的,女人就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