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言,皆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费昌说得不错,这次不同于以往,齐国若想使天下诸国畏惧臣服,就该堂堂正正,击败楚军,方能彰显强大武力,而若以阴谋、不守信约取胜,该如何能使诸国畏惧臣服呢?
岳泽知道,陆沉不是顾头不顾腚的人,当即问道:“想来侯爷对此亦早有打算?”
“自然。”陆沉笑了笑,说道:“我虽与拓拔神策定下约定,明日午时,公平决战,可我几时说过,在明日午时之前,就干等着,什么都不做?”
岳泽恍然道:“侯爷是打算趁夜袭营!”
陆沉点头。
费昌迟疑道:“可如此一来,实在有失光明磊落。”
季铮摇头道:“兵者,诡道也,光明磊落,何时竟适用于带兵打仗了?若打仗也要讲究光明磊落四字,兵家还写什么三十六计,带兵的将军们又何须学习兵法?打仗拼的就是胆识和谋略,若那拓拔神策未能察觉,被我军得手,那也是他活该,没什么可说的。”
陆沉说道:“我明白费昌的顾虑,无外乎是怕我军玩弄计谋,有失大国风范,不能让天下诸国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