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游走到后半夜的时候,宋师出来找她了。宋师已经找了她大半夜了。
宋师说:“娃呀,你老实给我说一句,除了他硬拉你手,到不该摸的地方……乱摸了以外,是不是还干别的啥了?你得给我实话实说,我才好帮你呀!”
“他……他还把我……压到床上……解……解我的练功带……”
“解开了没有?”
易青娥摇摇头说:“没有。我练功带……绑得紧,他还没解开,我……我就喊你了。”
宋师好像突然把一口气顺畅了下去一样,还有些高兴地说:“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娃呀,你这叫不幸中的万幸哪,没让这个畜生糟践了。没让猪拱了。好,好,这就好了。跟那个畜生说的基本一样。”宋师说完,还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
宋师说:“娃,你看这事,我也想了好几个来回,只要没糟践,我觉得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廖耀辉这个畜生,本来该去坐牢的,他这叫‘强奸未遂’,也是一项罪名。判他好几年都是可能的。但我反复想,还得从娃你的角度考虑事情。要是把这事声张出去,公安局的人一来一大堆,这问那查的,把廖耀辉倒是抓走了,可你也就活不成人了。也学不成戏了。你懂不懂?我碎女子跟你一模一样大,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闺女哩。我想着,咋都得给我娃留一张脸不是。廖耀辉平常也没少欺负我,我一般都不跟他计较。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回都放他一马。以后这个畜生再瞎了,就给他算总伙食账。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