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未走了,走的时候还瞥了我一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后来,柳母才告诉我,这段时间柳父过的并不顺心。先是他和柳母离了婚,柳爷爷收回了原本给他的别墅,这栋房子最后过在了柳母的名下。
没有了优渥的住处,柳父和温柔乡搬了出来,以柳父的能力在平城寻一个靠谱的落脚点还是可以的,只是条件不能和之前的别墅相比罢了。
柳父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觉得自己可以吃得了这个苦,可温柔乡却不干了。
其实想想也对,温柔乡的年纪在未婚女性当中不算年轻了,但和年过半百的柳父相比,温柔乡还是娇嫩的一枝花。本来和一个与自己年纪差这么大的男人在一起就需要莫大的勇气,如果不是柳父顶着柳家这顶帽子,恐怕温柔乡还看不上他。
俗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柳父和温柔乡还不是夫妻,但也深刻体会到生活给他们带来的压力。
在这样的压力面前,温柔乡率先投降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年纪到了,又看柳父和家里的关系未必能缓和,温柔乡直接留了张字条给柳父,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怀孕,两人并不适合,还是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