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精神病院出来,傅心就已经闭上嘴,他不再无端吼叫。
时言问过他两遍怎么了,他全都沉默不说话,最后她也不问了,就带着他过来,找个地方歇息一晚。
半夜的时候,时言睡得很轻。
朦胧之际,就感觉傅心搂住了她的腰,轻声说了句,我难受。
他心里有种情绪,负能量爆棚,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发不出来的情绪几乎要把他逼疯。
等到第二天,他们早早的去精神病院拿了检查的单子,医院这边的意思是,傅心是轻微的抑郁,可以自己去找心理医生咨询。
那意思就是,还不到他们这边的“入院标准”。
当然,哪怕是真的到了,时言也不会让傅心在这种地方待着。那些病人,可都是真正的精神病。
他一个正常的人,就算是没毛病,被关到这里,时间久了说不定也要有事,甚至留下心理阴影。
打了一辆顺风车,他们要回城里。
路上,时言就跟傅心道歉,她不该带他到那种地方去做检查的。
傅心也不生气,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做的不对,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