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却顺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扒着他的肩膀,仰起小脸慢慢啄吻:“可是那只小狗,我养了两天,便被阿兄送走了……”
之后她再也没养过小狗,因为她知道,阿兄把小狗扔下了山崖,她只捡到些带着皮的血肉。
楚璠从子微的唇吻至胸膛,声音细而柔软,还有一丝脆弱:“所以我害怕。”
她真的能再拥有小狗吗?
楚璠知道,她和阿兄,是纠缠在一起又攀扯不清的藤蔓。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绕着谁而生。
就像互生相绕、一齐生长的花藤,连皮肉都要融在一起了,能完完全全将另一根剥离出去吗?
那得多鲜血淋漓啊。
“你的兄长,”子微目光晦暗,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摹,“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指尖微凉,剑茧粗糙地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楚璠无端觉得,道长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点危险。
楚璠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接着道:“阿兄不许我和旁人说话,不喜欢我养活物,也不许我学习法术……”
子微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浅红的兜绳。
子微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这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