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给詹米的女人和外面的哨兵。”他说道,把那包小石子和那本书放进他长袍的褶缝中。
“首领的权力。”众人齐声颂道。
“詹米的咖啡量具。”斯第尔格拿起一个扁平的绿色金属圆盘,“回到穴地后,举行适当的仪式时,交给友索。”
“首领的权力。”众人齐声颂道。
最后,他拿起那把晶牙匕的刀把,手举刀把站在那里:“为了丧原。”
“为了丧原。”众人应和道。
杰西卡也在圆圈中,坐在保罗对面。她点点头,辨认出了这种仪式的古老渊源:这是蒙昧和知识、野蛮和文明的结合——我们贝尼·杰瑟里特对我们自己的死者有一套庄严肃穆的送葬仪式,他们的葬礼应该就起源于此吧。她看着保罗,暗自问道:他看出来了吗?他知道该怎么办吗?
“我们是詹米的朋友。”斯第尔格说,“我们不会用泪水为我们的死者送行。”
保罗左边一个蓄着灰色胡须的人站了起来:“我曾是詹米的朋友。”他走到那堆遗物旁,拿起密波传信器:“双鸟之围中,当我们的水降到最低储备时,詹米分出他的水与我们共享。”那人说完,回到圆圈中他所在的位置。
难道我也要说我曾是詹米的朋友吗?保罗问自己,他们期望我也从那堆东西中拿走什么吗?他看到人们纷纷把脸转向他,又再转开去。他们确实是这么期望的!
保罗对面的另一个人站起身,走到背包旁,拿走了定位罗盘。“我曾是詹米的朋友,”他说,“当巡逻队在悬崖湾追上我们时,我受了伤。是詹米把他们引开,受伤的人才得以获救。”他回到圆圈里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