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话来,眼眶酸酸地胀痛着,一颗眼泪潸然滑下,掉在他的手背上,我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善感?
突然,门外传来周护法的声音,“云姑娘,你想好了么?”
江辰紧握我的手指,摇了摇头。我心里拉锯一般地挣扎着,江辰再次摇头,以目光暗示我不可答应。
周护法见我没有回答,便在门外冷笑两声拂袖而去。
到了下午,江辰疼得坐不住了,我扶他躺在床上,竟然很快就将枕巾浸湿了一片,我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管江辰的阻拦,冲到门边喊道:“我要见周护法。”
江辰有气无力地道:“小末,你不要给他。”
我咬着唇回头道:“是人重要,还是东西重要?”
江辰惨白着脸色,支起身子急道:“这件东西对我非常重要,不亚于性命。”
我怔然,但见他一脸焦虑着急,神色严肃得可怕。重山剑谱对他真的如此重要?可是,对我而言,他比重山剑谱要重要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