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是多少?”顾归苼扯着唇角,僵硬的挤出笑,“比如……”
女人穿着粉白色的草莓睡衣,露了手脚出来,白白嫩嫩的像是水灵灵的藕,伸出的那只手正在比动作,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而让人一眼心生欢喜的是女人黑发里露出的红色耳尖。
整个人软乎乎的,就像是毛茸茸做错事的傻猫咪。
容北言抿着的唇角抑制不住轻轻上扬,“比如什么?嗯……比如容北言是我老公,我要跟我老公去过夜生活?”
完了!
真的是可以听的一个字没有,不该听的听了个齐全!
顾归苼心里将林鹿掐死了一千八百次,这才是霜打茄子般的蔫蔫道歉:“我口无遮拦,造谣生事,我道歉。”
容北言原本冷淡的心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了波澜。
他认真的睨着顾归苼,脑海里忽然就多了几分滚烫的热浪,他想起了那晚他把人摁在怀里亲的画面……
也许那场意外无关情爱,但被放出来过的心底野兽尝过了欲/望的滋味后,竟然开始食髓知味。
心思百转千回,容北言将情绪完美的隐藏,随手的关掉了床头灯,边躺上床边开口:“不是要过夜生活吗?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