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惊魂甫定,便朝着宋煜望了过去,看看天色,原来已经酉时,他准时来接她去打胎了。
准前夫来接她打胎,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么!
在这个险些被周芸贤强吻的当下,宋煜出现为她解围,他竟然还是穿着两天前她离开他时那身衣裳,两天没换衣裳么,胡子也没刮,面颊上有一层青茬。
谢锦对沈江姩说:“夫人那天走后,少主他每日在书房,休沐嘛,人懒的很,衣裳都不换,拜年的大官一概不见。也没有去侧殿歇着!!!就今日来接夫人,才出的门。”
谢锦寻思,三个感叹号啊,爷真的是守身如玉的!
沈江姩目光深深的凝着宋煜。
“有没有弄疼哪里?”宋煜酉时准时到的,掀开车帘见周芸贤抱着沈江姩亲,他头脑一热过来拎着周芸贤后衣领便拉开朝面门揍了一拳。
沈江姩仍在生宋煜的气,便别开脸去,“我和阿郎接吻,你为什么打人?他是我孩子的爹爹,你是谁。”
宋煜弯身从地上捡起珠钗,吹了吹珠钗上的灰,用衣袖又擦了下珠钗,然后帮沈江姩插在发髻上,“你说我是谁?穿上衣服就闹是么,天天咱俩在屋里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