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然很感谢卫轩点到为止的询问，“你把刚才的合作再说一遍吧，我可以答应你参与这个项目。”
卫轩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沈宜然面前的桌子上，“你知道我现在为了和万起合作的事没什么精力管理奇美，而闫静也要离开了，马上总部会有新的副总过来，他是我哥的副手，做事都承我哥的风格，我先把这些客户都转到你手上，你仔细看看，到时候你先挑选吧。”
沈宜然拿出来翻了翻，“这是他们独有的客户分类标准？”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哥从不讲什么情面，除了奇美的顶级设计师，其他设计师不允许有短板，他只会按把客户分类，不会把设计师分类，所以我怕你一开始不适应。”
“卫轩，谢谢你迁就我，不过我想我有这个实力。”
“我相信你有，给这份名单是我作为朋友送你的礼物，就当——万起的合作是你促成的。”
沈宜然沉默一会，还是接受，“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先走了。”
从奇美出来以后，沈宜然拿出手机，刚才齐峥打了一个电话，但她在卫轩面前，就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