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的斗志顿时起来了,颤抖着胡乱将匣子和瓶子包好,推入床底,爬起来躲在窗下。
胖头嘟嘟囔囔地哀求假公蛎之时,毕岸同阿隼已经到了正堂。阿隼倒了两杯凉茶,给了毕岸一杯,端起另一杯一饮而尽,道:“瓦罐婴尸案,基本告破。”
毕岸道:“嗯。”
阿隼沉重道:“不知道那些人哪里学的巫术,残害女童。”
毕岸眉头紧皱。阿隼愤愤道:“果然同巫教有关。定是这个龙爷指使的,说不定要修炼什么邪术。可惜我功力不够,到现在连龙爷究竟是什么人也查不到,更别提说抓他了。”
公蛎听得糊涂,那日在现场,他分明听到两人说是“寻常案件”,同巫教无关,今日又说同巫教有关,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毕岸道:“我已经发现了龙爷的踪迹,在做花鸟生意,一直混迹北市。”
阿隼眼睛一亮,激动道:“您说的……是不是那个魏缘道?”
毕岸投去责备的目光,低声喝道:“你查案也这么久了,怎么会如此口无遮拦?别出去乱说。”公蛎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认识一个叫魏缘道的人。
阿隼面带喜色,道:“公子教训的是。”
假公蛎刚好进来,道:“什么事这么小心?”
阿隼板起了脸,道:“没事。”对着空气呼呼打了一通老拳,自言自语道:“哼,落在我的手里,看我不一把抓烂他的头盖骨。”公蛎眼睛一花,只见他的指甲倏然变长,如同铁钩,但只是虚晃一下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