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走入了凌源镖局,直插中厅。
会客厅中,两个大火盆儿支在左右两角,热气升腾,地上一张大红毯,喜气洋洋,杨观正歪坐在摇椅上睡的正欢,隐隐约约还有淡淡的呼噜声传入刘懿和乔妙卿的耳朵里。
看着杨观有些发福的身材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刘懿不胜感叹:杨观同自己是亲不是亲,非亲却是亲。上次一别后,再未见过,再见时,却已物是人非。都说自古人生情最重,老树新苗挂同声,父亲仁义念情,并没有赶尽杀绝,可若换成自己,要么不做,若是做,定是会斩草除根的。
刘懿不知道的是,杨观为了凌源百姓的太平安生,做了刘权生的棋子,牺牲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如果这件事儿被刘懿知道,此刻的他,又会发出怎样的感慨呢?
脑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的乔妙卿,见到杨观仍在酣睡,正要上前喝起杨观,却急忙被刘懿以环臂之姿捂住了小嘴。乔妙卿愤愤然地斜瞪着刘懿,对着刘懿的胳膊,张嘴便是一口,疼的刘懿倒吸了一口凉气,硬是没有出声。
刘懿撤走了胳膊,指了指杨观,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乔妙卿看出了些门道儿,娇里娇气地对刘懿吐了吐舌头,算是认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