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被“砰”一声关门声给轧住了。
柳琴玢肩膀一耸,看翟安文面目憎恶的瞪着她,她将两只手往身前一抓,抱着,不以为然道:“瞪着我干什么?要吃了我啊?我这都是为了你!你别不知好歹!”
柳琴玢那不堪入耳的话,长了千足的虫死的,不停往徐烟耳朵里钻,扎得她脑袋针锥刺骨似的疼。徐烟蹒跚着走到了里边卧室里去,气得浑身发抖。
柳琴玢就是一个无赖,和一个存了心来闹事的无赖根本说不出什么门道来,徐烟希望翟安文娶能妥善处理,她咬牙忍着,给他留这个面子!
翟安文压着嗓子,齿关咬得两边腮帮子都在发疼。
他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哑声道:“是谁让你来的?那两个?”
柳琴玢眼珠子一转,有些心虚道:“什么那两个?那是你父亲和你大妈,有点规矩,别叫人听到了,说我没有把儿子教好!”
翟安文忍不住冷笑出声来:“你对我有教养之恩吗?”
“怎么没有了!我供你吃供你穿,把你拉拔大!我对你没有恩吗?”
“供我吃穿?”
翟安文磨了磨牙,想到过去那些阴暗晦涩的生活,他看柳琴玢的目光更加嫌恶起来:“十二岁的时候,你输了钱,把我留在麻将馆给人当苦力,替你还债,你说,有吃有喝,还有人管我睡觉的地方;十三岁时,你把我送到了孤儿院,说你要出一趟远门,两天之后,你的债主找到了孤儿院来,逼得孤儿院院长把我赶了出来,我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年;十四岁的时候,我把我送到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