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肩头一震,“御医阁哀家的专医,诊断莫非有假?帝君是什么人,来前儿必是看了哀家的诊断记录了吧,风寒,腿痛,老毛病了。”
“朕只信沧淼。”帝千傲是查看了母亲的病录,然而信任危机,母后的任何一个字在他这里已经没有声誉可言了,吩咐沧淼道:“为颜凤把脉。”
沧淼唉声叹气,又不得违抗,便将手搭在了太后的脉上。
太后摇头,“哀家的亲儿子,竟对哀家一点不信任了。”
“信任,朕给过你信任!朕将心头挚爱放在你宫里两天两夜伺候你,朕没有对你严防死守,正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你倒是接住这信任了吗?”帝千傲冷笑着,“你关起门来,对她用了私刑!”
沧淼有了诊断结果,便将手从太后腕上拿开了,却一时也没有说话,他一说话,这母子俩就彻底决裂了。
太后却无畏地笑了,对沧淼交代道:“径直说吧,不用顾忌,孩子。哀家也想知道,孽子打算将哀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