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优优拉住我胳膊,脸上有些焦急:“怎么了沐白?我以后不说了。是不是他有对你说了什么?”
我看着宁优优,所有话却都堵在嘴里。我只好再摇头,扯起嘴角,“他没对我什么,我只是不太习惯被人知道这些,你以后既然不说就没事了。”
宁优优还是一脸疑色,我从便利袋里拿出那盒桃酥,对她笑笑:“我拿去了。”
说罢径直进房。
在床边我抱着膝盖颓然坐下去,我实在没办法去指责宁优优,话到嘴边我也说不出口。好像总有夹缠不清的许多顾虑和顾忌,讨厌的同时又不能彻底甩开。
很多事情我不想去碰触,也愿意多想,我觉得不懂和装不懂是两个概念,理智和感情,更是矛盾的一体。
就好像我从见到苏予谙那刻起,就该知道他是谁一样。就该知道我无论哪点都离他差太远了。这种遥远甚至不是我嫉妒宋哲宇成绩优异的那种遥远,而像是星辰辉光。
发展到现在,我更是能越来越清楚,我脸色不由蜡白,我想我高攀了苏予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