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鸟都不鸟她,气氛安静的很是尴尬。
踟蹰了半晌,温眠喃喃的说道:“你,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易浅薄饮酒的动作一顿,眼神瞥过来,带着些许的莫名:“什么意思?”
“就是……”
“你先过来。”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温眠眨了眨眼,静静地看着他。
易浅薄酒杯端在胸前,另一只手对着她勾了勾:“过来。”
简单地两个字,像是融泡在酒精中,带着丝丝的引诱,使人不自觉地沉沦其中。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轻轻一推,温眠不自觉的抬起脚,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请咬了咬唇版,声音柔弱如蚊泣:“你要……”干什么?
后面几个字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她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张脸,以及口腔中被缓缓的渡进来的清冽的酒水,下意识的吞咽。
一口酒,被悉数渡过来,又辗转反侧的舔舐许久,易浅薄才恋恋不舍的与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