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八卦地看着顾跃,窃笑:“你也不是用不着嘛,这不是做了不少题吗?”
顾跃开了一罐可乐,屈腿坐在水泥台子上,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红晕:“笑什么啊!”
“我笑了吗?我没有笑啊!”我一本正经地说。
“哼,你当我是猪啊!这题册我就是做过一遍了,怎么了?我就不能做题吗?”顾跃有些不好意思,用他的方式来掩饰,“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了,不许笑!”
其实我并没有笑,六中老大为了不让小弟们发现他“堕落”的嗜好——搞学习,于是把题册藏在废弃的桌肚里,每次为了做题他都翻山越岭翻桌肚?这本题册他从教室里拿出来我都不会觉得好笑,因为顾跃待在天台的时间多过待在教室。也就是说传说中“凶狠残暴”的六中老大,逃课其实是为了搞学习?满世界抓逃课的郭主任知道了,会不会哭出来啊?
“喀喀。”看着顾跃通红的脸,我终于不厚道地继续笑了,“你做题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在教室做题又不会怎样,干吗躲在这里啊?”
顾跃不说话,憋红了的脸冲着我,直愣愣地瞪着我,半晌,说:“被你知道都这样了,更何况高岳霖、岳辉他们!”
我摸了摸脑袋,觉得也对:“那要不然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