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屠早已大乱,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脸色苍白道:“自然,自然。”话落,便倍感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道:“哎……年纪大了,一到这点就犯困,先生别理我,我就眯一会儿,你有问题直接叫醒我问就是。”
“无碍,有这个足以。”
画师指着之前磨损的画,自信浅笑的说道,然后沈屠便躺在一旁去歇息了,可早已乱了分寸,这事,他该跟寒儿说吗?
迷迷糊糊间,有人敲门,屋内蜡烛早已烧完,留下一堆蜡油,沈屠猛地清醒,再一次揉了揉剧痛的头,嘶哑着声音道:“谁啊?”
话落,就觉得不对,这桌前哪里还有那先生的身影,他瞳孔微缩,惊的扑向桌前。
恰巧,小离的声音这时响起。
“沈伯,是我,小离,特地来接您的。”
因为沈慕寒的话他哪里还睡得着,思前想后也觉得沈伯父这几日不对头,于是三更天就出发了,这不,还在夜里呢,他就来了,可是发现宅子的大门是开着的,房间又不见人,他急了,遂将宅子前前后后给找了一遍,还招出了几个兄弟,得知昨夜书房一直有亮,这才来到书房。
书房本是老大的地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书籍,也就是做个装饰,显得有些文化生机罢了。
倒不成想,沈伯父也这般有兴致,居然来书房学习了,想想,小离即觉得惊悚又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