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家的,总归是要多攒些体已的嘛,嫁妆丰厚些,以后在夫家定能过的好。”玉秀小声的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多赚钱给自个也多攒些嫁妆。
钟灵端了药来,催促着,“小姐,趁热喝了吧。”
沈相宜盯着她手中的药,目光沉沉,手却没动,钟灵只能端着,端得手指烫得红肿了,沈相宜才接过药,她搁到嘴边,在钟灵的目光中又搁下了。
“钟灵,你跟在我身旁多久了?”
钟灵不明所以,“小姐七岁那年从难民堆里捡了奴婢回来,到现在,已经有七年了。”
沈相宜指尖轻点了点那盏药,药性微烫,她淡道:“在这府里,你可有受制于人?”
钟灵愣了愣,故作镇定,“二房虽不比大房受宠,但奴婢在这儿却过得很好……不曾受制于人。”
“若不曾受制于人,却何故要害我。”沈相宜顿时沉了脸,她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凌厉的瞧着她,气势无形中有些压人。
钟灵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小姐,奴婢跟了小姐七年了,奴婢怎会要害小姐……。”
“是吗?那你喝了它。”沈相宜拿出一瓶药,取了一粒出来扔进药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