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虽然没有明说是为了什么,但在场的无论是徽宗,还是赵楷和吴呈海,都明白他话里指的是什么。
“华卿可还是在为蔡攸、李邦彦参奏你的事介怀?”徽宗问道。
华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臣没有放在心上。但臣也能感觉到朝廷里很多的官员并不愿意臣站在朝堂上,如果臣继续在朝中为官,恐怕以后会还会有更多的参奏臣。
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臣既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神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生气的时候也会发火,也会口无遮拦,高兴了也会激动的忘乎所以,说些不经过大脑的话,做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如果臣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那不会有谁去在意。可臣是朝廷官员,而且还是一个不受人喜欢的朝廷官员。一旦要是有人像今天一样,拿着这些臣无意识说的话,做的事情再来参奏臣,那臣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吗?所以,臣觉得还是做回普通百姓自在,至少不会有人时时刻刻惦记陷害臣。”
徽宗听出了,华榉还是在为参奏的事耿耿于怀,说道:“华卿不必担心,寡人不会轻易相信他们的,这次寡人不也没有降罪于你吗。”
华榉说道:“陛下的确是圣明,但一人成行,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难保陛下就会心生怀疑。退一步说,即使陛下真的能次次都明察秋毫,那些恨我的人就不会再害我了吗?恐怕那时臣是不用担心他们参奏了,倒是要每天提心吊胆的防止被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