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魔鬼眉,再往下就是魔鬼地。”哈巴翻译着鲁森的话。
经此一役,他们已经没有胆量再陪我们走下去了,即便是再加钱也不行了,尤其是哈巴,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因为再打见到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玩命。
此刻,我们正行站在魔鬼眉的悬崖边上,鲁森的说向左在走大约一里多路有一道钢索,通过钢索向下滑行应该可以到底部。当然还有一个地方可以下去,那就是钻溶洞,这些山体里有数不清的溶洞,但那些地方错综复杂更加危险。
即便是这样,穿溶洞上山最起码也要一天的时间。鲁森说他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几年前还小的时候曾经来过一回,后来差点死在下面。所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至于下面是什么他也回答不上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远远的看到悬崖边上有一根碗口大小的铁柱牢牢的钉到地下,而上面穿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铁索。侧身向下一看,下面每过十几米就有一块钢卡固定,蜿蜒向下一直通向无边的雾气深处。
鲁森和哈巴送到这里就走了,他们说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我们从行礼中取出锁喉卡在钢索上,和尚先将行礼固定向下一滑,滑到了十几米出正好卡在钢卡上,只需有人再摆一下就能继续向下滑。我向下看了看,不由得头皮发麻,当初在喇叭谷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些恐高,如果不是有甄伟大垫底,一准被铜锣嘲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