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恼怒更甚,声音却还算温和:“只有他不行。”
唐浅反问:“为什么不行!说白了,他今天出现在这里,不还是你请来的吗?”
闫筝紧绷着嘴:“他不是我请来的!”
“邢远乔是检察官出身,律师从业不过七年就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名律,他哪里不好?”
闫筝尝试控制自己的声音温和,但还是有点凶:“我说了他不行,就是不行!”
唐浅微怔,闫筝好些天没对她凶过,乍一看见很不习惯,心里起了反骨。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和方想年有过节,还因为梁家的案子他看不上你,闫筝,并不是人人都趋利,利益对你和方想年而言可能大过天,但是对别人,最起码对邢远乔而言,绝对不是唯一!”
唐浅认为自己说的是对的。
毕竟闫筝和方想年都是商人,否则方想年卞山土财主的名声哪里来的?
但邢远乔不一样,他有人性,才间接有了现在的自己,他从来都没变,他甚至会接那个那个撒泼打滚铁板钉钉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