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宇被吓得拜在地上,抖抖索索道,“是……是在下逾矩了。”
秦淮礼毫不留情面,继续冷言道,“何止是逾矩,贺状元还敢动用私刑,不知这大易国的律法对你还有没有约束力?”
贺元宇更加抖豁,“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只是在教训自家下人,他犯了错,自然要处罚的。”
华溏走进房里,蹲在杜白身边,低头问他,“你说,你是不是他的下人?”
杜白抬起他被打得浮肿的大花脸,眼神中的骄傲没有退却半分,“我杜白,堂堂建宁杜氏后人,绝不做宵小之辈的狗!”
华溏回头望向贺元宇,满脸戏谑,“贺状元,人家说不是你的下人呢,你可否把卖身契拿出来看看?”
贺元宇彻底慌了神,这话就是他胡诌的,根本没有下人一说。
“有是没有?”秦淮礼站在门口,居高临下,问得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