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沉吟片刻,摸了摸鼻尖儿道:“那就改变策略,不让咱们的妖兽咬他们的妖兽的丁丁了!”
“那咬谁的?”蛊雕愣了下问。
吴北良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地说:“妖那些男弟子的呗,你蛊惑不了他们的妖兽,就蛊惑人,然后放妖兽咬他们丁丁,我趁机杀人,你再去蛊惑主人死了的妖兽,去咬主人没有死的妖兽的丁丁,让它们自相残杀!”
卧槽,这可真是虎妞的娘给铁柱的儿子开门——损(笋)到姥姥家了!
蛊雕很确信:吴北良这小子是它生平所见最夺笋,最无耻的人类,没有之一!
“主人此计大妙啊!”蛊雕暗叹一声,狗主子这是把它的能力安排出花来了。
大家吃饱喝足后,天亮了。
吴北良辛苦做的营养大餐也没了十之七八。
不得不说,这几个畜生实在太能吃了。
但生死大战近在眼前,说不定是它们的最后一餐,就随它们吃个够吧。
吴北良看了一眼仍旧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女大佬,没有叫醒她,否则,太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