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么多年,不知道给他洗了多少脑,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信念,就别说肖氏了。
老太太有这个争的念头,他没有办法,但肖氏有,他绝对容不下。
肖氏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心有余悸,低头认错,“是妾身短视了。”
老太爷还在七谏斋里等着谢仲柏去回话,谢仲柏便没有在芙荷院多留,只嘱咐肖氏往脸上涂点药,别把脸给伤了。
目的达到了,肖氏也真的怕伤了脸,她忙让汤嬷嬷煮了鸡蛋来敷脸,又寻了伤药来敷上。
“姐姐那边怎么样?不会被发现吧?”肖氏问道。
她得了这一巴掌,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对老太太报复的那点愧疚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能?”汤嬷嬷朝窗外看了一眼,低声道,“郡王妃做事,太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老爷的心总算是回来了,以后太太可别和老爷拧着来了,这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将来姑娘和哥儿们有了出息,比什么都强。”
“我如今早就看透了。”肖氏不想再提以前那一茬子事了,亏也吃得差不多了,再多想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你说今日永昌伯府那桩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瞧着永昌伯府是不把梅姐儿看在眼里的意思,若真要成就这桩婚事,原本就是表亲,亲上加亲,是最好不过的,难道说永昌伯府是被梅姐儿算计了?”
汤嬷嬷也不知道,正沉思呢,门外,红玉快步进来了,着急忙慌地道,“太太,老爷说让太太赶紧去春晖堂去,舅太太们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