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找到了破绽:“盛婴本来就是一个残忍好杀的人,我不觉得他会为了不让自己滥杀无辜而主动戴上面具。”
“你的意思是,他那个面具有问题?”凌淳很快便跟上了陆暖的思路。
“对,我在鹤园的时候,摘过他的面具,你还记得吗?”
“嗯,当时他的反应有什么问题吗?”
那日凌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陆暖的身上,对于盛婴,只有杀意。
“有!”陆暖坚定地点头:“当时他说自己不差这一个面具,但是盛月弦的表情却十分着急。
如果她只是担心面具没了盛婴会怒极杀人的话,应该是看着盛婴以便逃跑活命才对。
但是我假意要摔面具的时候,盛月弦看着的是我手里的面具。
所以盛婴的面具一定不仅只是控制情绪这么简单。”
听了陆暖的话,凌淳蹙眉回想了一番。
只可惜鹤园那次他紧接着就受了重伤,对于当日的一些细节的确挤不太清楚了。
但是陆暖既然能说得这么有理有据,便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我不相信什么人能够活上一百六十多年还跟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也不相信什么功法可以让人的恢复力加快几十倍,凡事讲究科学,盛婴那个面具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