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以前恋爱的时候随口说的吗？
且不说时隔多年这个约定算不算数，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旧事重提，除了让彼此尴尬，一点暖场的作用都起不到。
“我们那时候还年轻，随便说的话没人会当真吧？”
陈霜和有点不自然地扣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么忙于推脱，周南内心明了，还没到时候。
他盯着陈霜和看了几秒，调侃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开玩笑就脸红。”
陈霜和干笑两声，长出了一口气。
她抿了下红酒，自言自语道，“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为好。”
“既然不想聊我们的过去，那我们就聊聊你后来的生活吧。”
周南其实早就想问了，他也托人打听过，只知道黎远昭跟她当时都准备订婚了，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悔婚了。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一下，你和黎远昭是怎么回事吗？”
陈霜和对那个人还是很顾忌，听到他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心里发紧。
“我们......谈过。”
“嗯。”周南追问，“然后呢？”
陈霜和用力摸索着发白的关节，仿佛陷入了一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