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婉走出来,看到他,对他说:“你回华府去,把我写给你的信交到华氏药门之人的手上,今天不要进宫了。”
谢右寒有武功,自然听到了拓拔明烟冲出来的时候说的那些疯言疯语,谢右寒眉心微蹙,视线在聂青婉身后撑伞的任吉身上兜了一圈,没有应她的话,而是防备地盯着任吉,问聂青婉:“他是谁?”
聂青婉没回答,只脚步一抬,走了。
任吉武功高强,撑伞的同时亦用内力驱散了周遭的风,别说风刮不到聂青婉脸上和身上了,就是雨,也休想淋她一丝发梢,就连鞋面,走在雨中都是滴水不沾的。
谢右寒眯眼看着这一切,双手轻微捏紧,直觉得那个太监为郡主撑伞的样子甚是爱护。
爱护?
除了皇上,谁敢对娘娘表现出这么明显且强烈的爱护?
且,此人还是太监。
且,郡主受的坦然而然。
谢右寒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太监,而郡主不管是进宫前还是进宫后,身边都没有这样的一个太监伺候,刚来的时候还没有,可是出来的时候却有了。
谢右寒心中一惊,倏地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紫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