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兰得知了这个消息,清早就带着桃虎赶了过来收拾,牢房后门口,桃奕的尸体直接被扔了出来摔在地上。
看着熟悉的脸,平日里凶狠不再,只剩下死前因为遭受痛苦而扭曲着,眉目紧闭。
“啊——桃奕,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你这个畜生啊,你到死了,也不明白什么是做人的道义啊!你真的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就是虎儿这么大了,眼看着过些年就要娶妻生子,你该担起责任的时候,你怎么就死了呢?”
张秀兰匍匐在他的身上,用手拼命的拍打着桃奕,好像这样拍打着,桃奕就能够活过来似得。
桃虎站在一边眼圈红着,手指攥的紧紧的,三年时间,一年征战将他刻画的饱经风霜,十六岁的少年郎,立在那里笔直的像棵苍松。
桃铮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丧礼,没有吹吹打打,悄声无息的选了一块地埋了,立了块碑。
张秀兰和桃虎都没有跪拜,只烧了一些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