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对沈艳艳有了笑脸,昨天还让她下冷水挖莲藕呢,今天就不一样了,让沈艳艳和其余那些女人劈草做草席去了。
这是一切活儿里头最轻松闲散的,人也自在,一边做一遍还能聊天。
下午,沈艳艳回家将一切事情说给了杜心言。
杜心言微微笑,“一定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在人前需要一本正经,至于人后,就特别给他点儿好脸色,让他得意忘形。”
“知道了。”
晚上,杜心言找了沈乔南,她说:“前段时间我听孙军波说了,他父亲在活动关系,很快他就能到县里头糖酒公司做事情了,我准备探查一下有什么底细,这事情我需要提前给你说。”
“我不允许。”
杜心眉头紧锁,“有什么好不允许的,我是去找情报。”
“你不安全,二来,人家看到了还要说三道四。”杜心言听到这里,明白沈乔南是放心她去做钓饵的,唯一不放心的不外乎是她会遇险罢了,她抿唇一笑,微微点点头,“你跟着我就好了。”
沈乔南也想要看看究竟杜心言和孙军波私下里是怎么个情况。
天擦黑之前,杜心言人到了孙军波家外,这外墙下面有一口水缸,只需要站在上面就能看到里头,杜心言抓了土疙瘩丢了过去,嘭的一下,那土疙瘩在孙军波的窗玻璃上四分五裂。
这是他们的暗号。
接收到讯号后的孙军波急忙抬头,快速的偷瞄一下墙壁,注意到杜心言笑呵呵的消失了,他披一件外衣从里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