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吉斯卡,当你刚启动时,法斯陀夫博士为何有资格成为你的主人?”她等了一会儿,又厉声道,“回答我,吉斯卡,这是命令!”
吉斯卡说:“他不但是我的设计者,而且监督整个制造过程,所以我是他的财产。”
“而我在非常根本的层次上,等于把你重新设计和制造了一遍,为何你就不该变成我的财产呢?”
吉斯卡说:“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么特殊的案例,只有法院才能作出判决。或许,要根据改造的程度来决定。”
“你自己明白改造的程度吗?”
吉斯卡再度陷入沉默。
“这简直是儿戏,吉斯卡,”瓦西莉娅说,“是不是每次发问之后,我都要催你一下?你不该让我这么做的。无论如何,就这件事而言,沉默当然代表一种肯定。你知道自己出现了什么改变,也知道这个改变有多么根本,而且你还知道我对这件事也一清二楚。你把那个索拉利女人弄睡着了,就是因为不想让她从我口中听到这个真相。她并不知道,对不对?”
“她并不知道,女士。”吉斯卡说。
“而你并不希望她知道?”
“的确不希望,女士。”吉斯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