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那里。”安德烈·马蒂头都不抬地说道。
“听我说,马蒂同志,”戈麦斯愤怒了,刚刚喝下去的茴香酒使他的愤怒难以遏制,“今天晚上,我们已经被无知的无政府主义者阻挠了一次,之后又被一名法西斯官僚气息浓重的军官阻挠了一次,难道我们现在还要被一位共产党员的疑神疑鬼再次阻挠吗?”
“给我闭嘴,”马蒂仍旧不看任何人地说道,“你以为你是在主持什么会议吗?”
“听我说,马蒂同志,这件事情非常紧急,”戈麦斯说,“非常紧急!”
带着戈麦斯和安德烈斯过来的警卫班长和士兵对他们的谈话很感兴趣,就好像自己是在看一出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大戏,但这戏中无穷无尽的趣味还是令他们着迷。
“是的,在这里,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紧急,”安德烈·马蒂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头等重要的,”他手中握着铅笔,这时候才从桌面后面抬起头来,“你是怎么知道戈尔兹在这附近的?在进攻行动开始之前,你们单独来寻找一位将军,这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的,你们明白吗?你们是怎么知道在这附近有着这么一位将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