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秦淮茹郁闷道:“棒梗刚刚到厂里给我报信。”
“粮店的人说我的工种有问题,不能拿工人的粮食定量,只能拿干部的定量。还要调查我家多领粮食的问题。”
普通工人每个月定量32斤比干部的28斤,有多4斤的粮食。
秦淮茹之前在七车间是机床操作工,每个月的定量更高,每月35斤,降等后每个月会少7斤粮食。
升官不发财,定量减下来。
这也是很多高级工人不愿意以工代干的一个因素,工资没增加还减定量,除了可能的‘烟酒烟酒’,屁好处都没有。
听完秦淮茹的诉说。
李铭恼火道:“粮食局那个项什么玩意,这事肯定是他干的。”
正常智商的人都能猜到。
贾家这样的家庭少掉7斤粮食,每个月少了两三天的口粮,本就贫困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不管粮食局的项德灏是小心眼报复,还是以势压人有其他想法。
李铭之前派杨大奎李方胜警告了对方,现在出来这档子事,肯定要反击回去。
“粮食有我,其他事也有我。你放一百个心,我会处理好这个事。”
秦淮茹知道他有个奇异的空间,里面吃喝的东西很多,她压根没担心粮食问题。
她跑过来就是来找自个男人告状的,女人大多都是这样,受委屈了找自己男人帮忙出头。
“嗯。你打算怎么办呢?”
李铭琢磨道:“他跟我们来阴的,我也给他来个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