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有些黏糊糊的,“是红漆,还没有干,看来有人不想我们看那八张画。”
“杀人得有动机,这是我在这个案子里,最不明白的一件事。凌玲有一句话说得没有错,她们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便是出嫁了,那也是穿金戴银,富贵一生。”
“年轻之时,多一个手帕交,日后便多一分助力。这权贵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兜兜转转的,日后指不定要成为姻亲。”
“谁要杀死她们?又为何要杀死她们?诅咒什么的,是绝对没有的。”
池时说着,看向了墙上的红漆水,“而且,另外一个让人不明白的地方,便是为何要把凶宅给拆掉。先前我用手震地,你也瞧见了。虽然他们很仔细的清理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碎石头,碎木屑。”
“不光是这些,虽然上头拆了干净,可地基还在。消失什么的,不过是夸张的说法罢了。这宅子最不寻常的便是这八幅画。”
“夏日的草虽然生得快,但也不是一日之间,便生得茂盛。怕不是她们一离开这个宅子,立马就有人把这里拆掉了。可他把一个无关紧要的房子拆掉,却留下了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