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雪早就不怕了，只是被左大人吃人似的目光盯着，还是有些害怕，下意识地躲在司空傲怀里寻找安全感。
而左大人被司空傲质问了一句后，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出去处理后续了。
左大人走了，院子里一时大眼瞪小眼，安静得除了房间里左云淑的低泣外，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
顾长雪看了众人一眼，乖乖地从司空傲的怀里站起来，一脸“刚才我什么都没有做”的表情站在一旁。
“咳咳。”江大人轻咳一声，有些踌躇着上了前，尽可能地用最和缓的语气商量道，“四皇子，四皇子妃，这个……还有些话，我想跟四皇子妃谈谈，不知道……”
他实在是怕司空傲动怒的。
尤其是现在。
司空傲只要一个眼神儿，都足够让他心狂跳上半晌，不能平复。
因为司空傲的眼神里，带着有如实质般的杀气，仿佛下一刻就会暴起杀人。
等他说完，司空傲眼底的杀气渐渐散去。
他看了顾长雪一眼，语气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却不像对待江大人的杀意十足，而是和缓了不少。
他道：“既然江大人想知道，那就在这里问吧，本殿下也想听听。”
江大人：“……”
好吧，在这里问也好，说了什么，证明的人也多，到时候，有什么问题，还有司空傲给他兜着，他何乐而不为？
于是，江大人乐呵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