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看向天空,也不知道阿鱼查案如何了?
傅青鱼勒着缰绳骑快马往前,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姑娘这是染上风寒了?”晨晖询问。
“没有。”傅青鱼盯着前方的路,“我们还有多久到达碧栖宫?”
“不出意外,最多还有一个时辰。”晨晖估算着时间。
“不行,一个时辰太久了。”傅青鱼回头,“漆队长,你们的马还能跑吗?”
普通的马儿经不起连续奔跑,但他们如今没地方换马,只能继续奔跑。
漆队长听着马儿越来越重的喷气声,“最多还能再跑六七公里便必须休息。”
“晨晖,这里距离碧栖宫大概还有多远?”傅青鱼对中都周边的情况并不熟悉。
“二十到三十公里。”
这个时代的马,一个时辰跑二十到三十公里已经是极限。
“这边的官道之上可有驿站?”傅青鱼立刻又问。
“有,距离此处二公里便有驿站。”晨晖回话。
“漆队长,你有东宫腰牌,劳你加快前行,先到驿站命驿官准备好马,我们到那边换上马继续前行。”傅青鱼做安排。
“好。”漆兀听从傅青鱼的安排,扬鞭抽在马屁股上,加快速度疾驰而出。
傅青鱼他们也未落下太多,一刻钟之后赶到驿站,漆兀却站在驿站之外,而驿站大门紧闭。
“漆队长?”傅青鱼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晨晖大步走上前。
“傅大人,驿站叫不开门。”漆兀很气恼,眼神有些阴沉,“我一直敲门,并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依旧没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