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她咬破舌尖,以血催动秘法,指使着内力全部隐藏进丹田。
没有了内力与疫病抗衡,她很快便感到了熟悉的昏沉。
清晨,刘刀疤再次来到密室,脸色黑如锅底:“去把那老家伙叫过来!”
地上的女子蜷缩如同虾米,原本血色尽失的脸上潮红一片,显然是发起高热。
慕容信才到便被狠踹一脚。
刘刀疤踩着他的心口低吼:“你昨天对她干了什么?本来好好的人,怎么烧成这样?”
慕容信一夜没睡好,闻言也发了脾气:“都说了她有病,又是孕妇,发烧很正常!”
孕妇若怀的是男胎,价钱便更要翻倍,刘刀疤松开他,警告道:“好好治,别耍花招。”
说是疫病,其实就是蛊毒,慕容信看着空空如也的瓷瓶,为难道:“解药昨日已经给你们用完了。”
刘刀疤嗤笑,直接扒了他衣服:“要我亲自来瞧你衣服里有多少个口袋?昨晚上老子可盯了你一夜!”
不到一炷香,嘴硬的慕容信被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