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城一怔，“以前不是么？”
芽芽说：“以前是朋友啊”
所以连好朋友都没够上么？李乾城有点伤心。
芽芽道：“不然你以为真心是那么好付出的吗？”
李乾城沉默的想了想，大概是他实习时期的时候，芽芽帮忙翻了几个小时垃圾桶的时候，他就真的把人当成了好朋友。
这关系也太不对等了，他依旧很伤心啊。
芽芽提醒他，得把高中时期他为难竹马的那些岁月算进去，这还是她决定不把上一代恩怨算到这一代的程度。
“你也是真的护犊子”李乾城幽幽说。
晚风吹来，李乾城插兜，发现存放自行车的手牌没了。
今儿来，大家都是自行车换乘公交车，办完事多半是要原地再换乘回去。
李乾城寻思今儿坐计程车回家得了，明天再去赔人家的手牌，把车子给拿回来。
一摸兜兜，没带钱。
李敬修很爽快的借他二十块钱。
李乾城脑子忽然灵活了，拽着钱问：“要搁以前，你们不一定借钱给我吧”
“借还是会借的”芽芽跟人说：“你要借二十，我可能就借你十块钱，借出去就没打算要回来，你要是不还钱也不去讨，反正以后别想从我们身上拿到一个钢镚”
李乾城问：“那现在呢”
芽芽笑容更灿烂了，有瞧见她跟王胜意客气过么。